枷锁上的蜜糖
【导读】许久不见的故人见我,“你身上多了股淡然的气质,怎么显得冷漠了。”我笑,“难道还要我跑与跳吗?”实则也不是畏惧,只是觉着自己已形容枯槁,已跑跳不起,或者,那就不显得赤裸裸了。
从三月到六月,天愈发闷、热,企图撩起女人的纱裙,企图褪去男人的衬衣,我的心,竟静到起不了任何的波澜,只任眼睛的闪亮、湿润、干涸,到风化,想来不须花费太多的时间与精力。能化作岩石也好,起码有个标志,说明可以屹立不倒。那些可爱的人儿,如今都变了模样,不再稚嫩、热情,不再执着、坚信,只行进、行进,朝一个金碧辉煌的“目标物”而去,我看见他们在朝拜,叩出了鲜红的液体,美丽的姑娘行径于此,用瓦罐盛起来,一饮而尽,抹着唇,滴着蜜糖,引来一群生灵。
我以为,自己从出生便上了枷锁,却又动弹得了,又似没上一样。他们放我在地上走,继而告诉我可以跑,再后来就拿着鲜美的东西引诱我跳,很后摔得鼻青脸肿时,告诉我说,那是“生活”。我也傻极了,习惯了,并不逃,也不哭闹,只舔舐着枷锁上淌下的蜜糖,原来,那是上一个人留下的,一滴一滴,鲜红鲜红的。那人,许是怕后来的人受不了枷锁的冗沉,许是怕过路的睿智的人度化了去,也许是真一味善意、好心,因而留下这诱人的蜜糖,我,知有多样的可能,依旧舔舐着不离去。
自由,显得赤裸裸,枷锁,也抵得上件衣服,只是某种程度上,遮羞,还是伪装,不得而知。苦行者的行囊里,应该有一些类似袈裟的东西,披上或者脱下,都使得过程完善了,那么吃肉、饮酒都显得理所当然了。我曾遇得那么一位老乞丐,以为是苦行僧,施惠、宽容、劝解,他虔诚地将信仰与我共勉,一转身,竟又同另一个女子窃窃私语、相谈甚欢了,那心照不宣的表情,教人诧异、失落,竟如重锤般敲击我实则脆弱的心,原来,是这样的。可还是原谅了,忽而想起他们说的生活,缘于那鼻青脸肿后的隐隐作痛,自己承受过的总不希望别人也重蹈覆辙的。
许久不见的故人见我,“你身上多了股淡然的气质,怎么显得冷漠了。”我笑,“难道还要我跑与跳吗?”实则也不是畏惧,只是觉着自己已形容枯槁,已跑跳不起,或者,那就不显得赤裸裸了。“可又觉着你甜美了许多。这种甜又不似衣着服饰带来的视觉冲击,而是散发出的。”他奇怪地打量我,一副不曾相识的目光。我笑,却不语,知道是那些蜜糖的作为。可那枷锁呢,他却未见。他将为人夫,开始人生的另一个角色,扮演或者本色,不可知,我祝福,点头,微笑,能收获的,总希望是幸福的。我有时候会以女人的立场和身份去作些假设性的选择,有点神经病,事实我本就是女人,需要放准自己的位置。
时间很喜欢与我开玩笑,等转身去找,却跟我玩起了捉迷藏,若不找,却又端坐在你眼皮下,对我微笑。
我的蜜糖,在枷锁上。
郑州市治疗癫痫哪较好北京癫痫病的治疗医院武汉癫痫医院在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