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导读】心被一种东西充盈到膨胀,我看见一缕魂灵从自己的躯壳中冉冉升起,与月的魂魄紧紧纠缠,在幽深湛蓝的天幕飞舞成一幅黑白的图画。
只是一秋之隔,我们之间,便多出了一只船,和一条幽静的山路。而这些,究竟是一次错过,还是一个新的开始?——题记
月光像用无数百合蹴就的秋千,在我眼前悠悠的荡,我抓住花蕊的触须,想爬出湿漉漉的梦境,却被你一个魅惑的眼神,绵软在月的怀中。
夜色如水,风在树梢上浅睡,世界是那么安静,我趟过时间的河流,走进记忆的原野,蜿蜒的路旁开着蓝蓝白白的花,小草在露珠的簇拥下羞涩的梦呓,经过冬的蛰伏春的等待夏的煎熬,数个季节的轮回,草儿终于可以和露珠紧紧相拥。不知道这样的美好还能有多久,很快草儿就会枯黄,露珠也会在洒尽很后一滴相思泪后悄然而逝,秋的季节,是重逢也是别离!也许知道这是注定的结局,它们在有限的生命里无比热烈的诠释着爱情,不离不弃。我只有对这种细微的生命心存敬意,踮起脚尖,轻轻,又轻轻,生怕惊扰了它们甜蜜的梦境。
月光伸出她的纤纤素手,拉着我的裙裾,悠悠然继续前行。我看见路旁的风景,黑白胶片一样快速的闪退。一些似曾相识的画面如潮水般的向后流去,我伸伸手,抓住的却是满地的苍凉。画面里那个浅笑嫣然的女子,拈起手指轻把那些蓝色花瓣抛洒,谁呢?她又是谁?鼻翼里嗅到一种熟悉的金黄的味道,它们争先恐后的从鼻腔进入到我的五脏六腑,随着血液的流动汩汩作响。
脚被突然的硌了一下,低下头才发现,我把鞋子留在了时间之外。记忆的小径上突兀的升起许多的石头,有的圆滑,有的尖利,而那些蓝蓝白白的花就在很远方的巨石上高傲的绽放。一些明明灭灭的誓言还在花瓣上悄然盛开,只是石头上那点点滴落的,不知是谁的相思亦或是谁的眼泪?我掂起裙裾,小心翼翼的,绕行。
星子闪闪烁烁,向月光搭讪着自己半遮半掩的心事。而月,只是更紧的拉了拉面纱,若隐若现的眼眸投射在浮华光影的云上,我在那淡淡清辉里看到了一腔落寞。我想月应该是一位美到有限的女子,要不然,为什么会每一个遥望她的人,都会被相思炽热了双眼。
一只夜鸟突然飞起,吵醒了风的浅睡,也唤醒了记忆深处的那一抹嫣然,模糊的身影,倒影了时光的变迁。是谁,曾相约三生石畔,许我半世柔情芳华;又是谁,于大漠孤烟处,承诺与子偕老。别离的节奏,敲响记忆的荒芜,太多的曾经,照亮黯淡的心海,谁离开了谁,谁又留下了谁,一切的一切,都随着那阵幽柔的清风、渐消散…
心被一种东西充盈到膨胀,我看见一缕魂灵从自己的躯壳中冉冉升起,与月的魂魄紧紧纠缠,在幽深湛蓝的天幕飞舞成一幅黑白的图画。记忆的青草香烘干了我的嘴唇,那些过往的片段,只一瞬间,已在身后长成一望无际的荒野。俯望那些疯长的绿,一霎那的恍惚和迷失,河边那执着双手虔心默念的小女子,是不是还在等着一艘能让她渡去的船。
月光牵着我的手,继续飞翔,而我,也眠在这蓝色空灵的梦境中,不愿醒来。……
后记:许是悲伤的太久了,亦或许是看淡了世间的种种,就这样、莫名的不在悲伤了,可笑的是,望着那些即将远去的悲伤,我竟然产生了丝丝不舍的情绪,很矛盾的一种循环,正如矛盾的自我一样,明明已不在悲伤,却还是喜欢抒写着一些悲伤曲调,也许这就是偏爱吧,从很初的沉溺到现今很简单的偏爱,历经了几世轮回的坎坷,很终完成了这场别致的成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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