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落天涯
——题记:大海里有浪花,随风飞舞,在海天与群山之间,比浪花更美的是放飞的心情,是你灿若桃花的微笑。
一
你说你叫“梦”,我喜欢称你为“梦儿”。
觉得“梦”和“梦儿”之间是通向我生命中两条相反的路。“梦”是通往虚幻之路,“梦儿”却是通往现实之路。我更愿走在现实之路上,那样我的天真和柔情就会有一颗心相望。
二
你在遥远的北方,而我在离你千里之外的地方,夏天的风可能无法把我想你的潮汛带到你的梦里。
喜欢你不只是因为你那风华绝代的美貌,我喜欢是因为你悲天悯人的善良。也许,无法怀抱你的温暖,也不求你呼吸的气息,但我愿是你抬望眼时刹那的辉煌。
念你的名字,在群星散去的天空之下;梦你的容颜,在石破天惊的长城之上。呼唤你,在我灵魂的幽谷,为了我一世的天真,你会穿过时光之雾,踏影而来吗?
三
被你穿着古意的长裙、行走在人群中的风采所迷茫,因为从未见过。当午夜的兰花将我从梦中打醒的时候,开始漫无止境的想起你,想起你那古陶的性格;我喜欢古陶倔强而又远离尘嚣的气质,为了你的自由,我愿载着你的悲歌和欢笑溯流而上。
今夜是七夕的夜,是属于情人的夜晚,想那西子湖畔的情人定是星罗棋布,将苏堤和白堤装饰成了情人堤。窗外皎洁的月光更让我对今夜的西湖望而却步,不敢走近那情人的海洋,怕西湖盈盈的波浪掀起你的风裙,给我海市蜃楼的惆怅;也怕八月西湖的荷花飞扬你青春的脸庞,给我迷离的天堂一梦。
四
今夜,为了想你,白天的时候我站在钱塘江畔许了一个心愿,那无语的江水顺着天意流向大海,带去了我无边无际的祝福。今天,我是一个幸福的人,你和我谈起了爱情和婚姻这个古老而又永远年轻的话题。你温柔而又淘气地告诉我你被熨衣服斗烫了一下腿——“疼”,我的心咯噔一下像是被你的眼神刺了一下开出心疼的花瓣泪,我多么想温情地抚着你灼伤的地方,久久地安放在心口,让你知道,我的心在为你跳动。
五
为了看“祥云”,你丢下了我这个童心未泯的大男孩;当然,你也丢下了许诺:要拍“祥云”给我看。“若待上林花似锦,出门俱是看花人”,想必,今天的京都出门都是看“祥云”之人吧。但我想看的是你,一个让我欢喜让我忧的你,一个让我柔情万转、魂游天际的你。
已经是夜来香绽放的时光,花不眠,而我却倦了。让我再轻轻念一遍你的名字——梦儿,让鹊桥的风讯传到你天光的窗前。
六
梦儿,在这个世界上,什么也不能阻止爱的发生。爱是藏在心中很神圣的东西,当我说出爱的语言时,你说我傻,把我对你的爱当成是傻的念头。
可是,如果你喜欢我是傻的,我也宁愿为你做一个傻瓜,就像你愿意为你的爱人做一个天涯人。傻有什么不好呢,如果我的傻,真的可以让你开心。
七
梦,但愿你睡了,熟睡得像个孩子。从梦中惊醒,醒来发现,你我之间又隔着遥远的山海。你肝肠寸断,我却无法给你安慰,还有什么比这悲伤。在你的爱情面前,天空和大地都显得渺小,你可以为爱生死相许。梦,让我吻下你好吗,哪怕我的眼泪夺眶而出的时候,还是想吻下你尘封的嘴唇。
八
如火的八月,乘车从杭州前往舟山,梦儿,你知道吗,这不是一次普通的旅行,而是从此改变命运的一次行程。坐在车上,看着窗外变幻的风景,钱塘江已被抛在身后,但七夕那天站在钱塘江畔为你许下的心愿却是怎么也抛不去的。想着你的脸庞出现在层峦叠嶂的青山之上、在八月南方村庄的天空之下、在郁郁苍苍繁密的夏叶之间,我复杂的心情又变得温柔和惆怅起来。
离开杭州本不是所愿,但我是一个流浪的人,已经站在而立之年的分水岭上,终究要找一个安定之所;对于你的身不由己,也只能叹息命运的不合时宜,但决不抱怨命运,毕竟,能和你相识已是生命中的奇迹,我还能乞求什么呢。一直不敢问你,我们之间是爱情呢,还是你曾经对我说过的单相思;即使问你,你也会毫不犹豫的说是后者吧。或许,你又用惯常的沉默来逃避。你知道,我是不忍心去勉强你做任何事情,就像多么想见你一次,当你不愿时,是不会强人所难的。
九
梦儿,现在是在海上了,八月的海风吹来多少远古的气息,弥漫在浪花温柔的澎湃中,又想起你,站在海天一线之间凌波微步的神采,舟山素以山海相环闻名于世,你定没有见过这么多的山临立于大海之上,还有那云朵翩翩,风吹浪打,渔舟远行,我在大海上呼唤你,藉着海风的气势,你听见了吗,在千里之外的京都。
你说你是轻柔的霞,我觉得你更像是藏在天空中飞翔的云,这遥远的幸福会随着离开杭州变得更加遥远。也许,这就是命里注定的悲剧:我爱的人永远离我很远。你相信我的这个命运法则吗?
你是藏在天空中飞翔的云,也是藏在我心里的一座天堂,无法触摸你,更无法拥抱,甚至连你的声音也无从感知。
十
站在如火八月夜晚的海上,此时的海风已把白日的温度吹凉,可我想你的热情却怎么也冷却不了。此身来到舟山,或许今后就要做个海角天涯人,离你很远,默看你的风华成云霞漫天。
想起你,站在舟山群岛的天空之下,像穿过黎明的风一样,你穿过我八月如火的胸膛,爱你却无法表达,连我很纯洁的心愿——见你一面,都如同往昔岁月,可忆而不可达。
十一
午夜的风有点凉,满月的相思却捂热了胸口。梦儿,你说你从没见过海,没有领略过大海的气息。想要告诉你,关于海的神秘。有时候,海是温柔的,像你憨睡时的模样;有时候,海是汹涌澎湃的,像我想你时的狂野天真;还有时候,海是辽阔的,像我的思念无边无际。但你说喜欢你自己眼中的海,为此,我再多的语言都是苍白。只愿能和你在海边散步,那也许是很好的注解。
十二
秋天来了,许是晚秋,你在回程的旅途感觉到冷,这是你隔着千里的道路告诉我的,让我抱着你好吗?给你温暖,像夏天一样赤热的温暖。
十三
并不是你说的那样,因为孤独想起你。想起你,是因为你内心的真善美。你说“现在是我很好的青春”,但你知道吗,我想将生命中很美的年华呈现给你,将青春狂野的天真奉献给你,只有你纯洁的灵魂可以盛载。当生命之树枯萎的时候,我能自豪地说“我给过你欢快的时光,像所有爱过的人那样。”
十四
喜欢让我悠悠地想你,你却置身事外?夜漫长,想你是朦胧的欢喜,还是扰人的心事?你在哪里,在我心里,还是行在天上沉默的云?是你云脚下的梦吗,被你遗忘或是在风起时想起,还记得你许过的诺言:春天的时候会来南方?
十五
难道我们在唐朝就相遇过吗?喜欢你青花瓷的性格,即使你在遥远的北方,我在东海之滨,依然可以穿越山海来朦胧我的世界,踏破我午夜的梦境。长城外,古道边,仿佛你就是那驿路上行走的女子,满带着风尘,依然冰清玉洁。你是唐时的明月风,吹动我心扉。
十六
想起站在海边时的光景,一个人立在苍茫的天地间,望着海浪一层一层向沙滩上涌来,山呼海啸般的声音让我想起你,说过要和你去看海,尔今我一人站在这里,你说“一个人看海也是幸福”,这话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。我想,在沙滩上写下“梦,我爱你”,但我们之间岂是这三个字能表达的,我将这三个字抛向大海,抛向那一望无际的苍茫。
十七
“碎碎念”,想起你曾问到是什么意思,当时我不明白,后来你说是唠叨的意思。现在想起来,似乎不是很准确。碎碎念,好像是说一个相思的人念着心上人的名字,因为无法相见,而把心都念碎了,就像我念着你的名字时,千丝万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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