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侧耳倾听夜雨声

来源: 东南文学汇 时间:2021-06-26

【导读】比起愚公移山的执着,我面前只是一座黑暗之中虚拟的一座山。寂静之中,在光线幻灭之中,巍然不动。我在寂静里翻越,在黑暗之中摸索。在看不见的时间里,以极大的耐心,去化解一个意外的枝节。

小雨下了多久,无从考究.因为很轻很轻,所以,感觉不到,也许是睡眠生成了一道屏,将声音阻隔在墙壁之外,寒冷在氤氲的天气里,没有感觉。暗淡的外部空间,将雨的到来时间推迟到了午夜。而只有在亲近午夜的一刻才陡然之间发现,不为睡梦之中发生的故事阻断的纠缠在走出的灵魂之外,显现。声音鹊起的一刻,光线顿然退去,无法预知,以为庸常的,依旧以不痛不痒的存在,在黑暗之中坚守,然而,呆望的一刻。愣愣的,傻傻的,不知所措。灯幻灭,寂静已经被打破,依旧被声音还有出乎意料的潮湿的地面,惊吓。返回吗?心有不甘,需要跨越的城池,在经过的一刻,已经变成了一片平坦的路,而这一刻,它又在一阵惊呼之中巍然成为一座高耸的山峰,横亘在我的面前,阻碍了我前进的路,我的祈祷,魂不守舍。我必须重新翻越一座山,重新跨越一座城池,而后,让我前进的夜路无遮无拦。除却泥泞之外所有的阻隔,都必须扫除。

比起愚公移山的执着,我面前只是一座黑暗之中虚拟的一座山。寂静之中,在光线幻灭之中,巍然不动。我在寂静里翻越,在黑暗之中摸索。在看不见的时间里,以极大的耐心,去化解一个意外的枝节。我不想惊动任何生灵,以我个人的力量,走到山顶,走到路的尽头。而后,看着山峰,在我眼前缓缓消失,而后,我回到平地,回到黑暗之中。成为一个夜里游动的点,由方位的变化,看我的移动的速度,和夜晚挺进的韵律是否吻合。

我没有感到征服者的荣耀,只是感到说不出的潦草,内心的,也许是主观的。没有什么,可以改变的。变化的指数,在跳动之中,在跳动之外,一切按部就班。黑暗之中,一切都被改写了。黑暗与温度有关,而寒冷与黑暗有关。季节的交错,让黑暗与温度呈现更为紧张的对持。白天也仿佛在季节的变奏里沾染了温度的气息。

穿过午夜的夜雨,没有声韵,也无喘息。所以,即使敏感的我,也没有想到,也没有料到。因此,在面对的一刻,呆呆的愣着。其实无济于事。

我可以忽略的,没有。我可以不必在意的。但是,没有。所以,当我很无奈的显现一个骄傲的姿态时,我说不出我是很正确的面对,还是很错误的低估了这场雨。一条穿城而过的路,两片不同的天空。它是一个评判的法官。

我的侥幸回归了。很多的防患于未然出现了。

湿滑的路上,小心翼翼,车辆,行人。无言,声音被喉压抑着,夜晚,没有响动,也无话语,也无风。周身的热度,让思维困顿。辨别不出,夜晚出行的航线。

清晨,地面还是潮湿的,有些地方还呈现着干的斑渍,像是一个生有花斑的皮肤病患者,我不能确认,夜晚究竟发生了什么。睡眠可以制造屏障,声音也可以,或是说噪音可以,只是这一夜时间没有停止,相反过的比往日都要迅速。这是自欺欺人,时间都是一个固定的时段,但是,我感觉这一夜,过的很快,温度很适宜,所以,你可以想象,有什么事可做,有什么事情发生。而这些都与任何人无关,与任何的事情也没有关系。温暖有时真的很好,在北方,这个很难捱的时间里,我们很先听到了温热的汽鸣,与寒冷即将靠近之前的虫鸣。

习惯了是不是就适应了,而适应了是不是也就习以为常了呢。所以,沙发,在一步步向后退去,绵软的床垫,也在夜晚里,变成睡梦之中的一个可有可无的道具了。而木桩,那种木头材料制作的器具,变得越来越亲近,所以,一切又开始了轮回,一切又重新开始,重新焕发出新的容颜,只是,我总是闻到一股锈迹斑斑的味道。很腐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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