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至,人们期待的一个节气,它不仅可以颠覆昼夜的长度,也使仲夏里的旖旎渐次彰显,把仲夏装扮的分外妖娆与厚重。
时光,并不觉得过去多么悠远,又一个夏至不期而遇。夏至,把夜色渐渐拉长。人们在静谧的夜色里,用黑色的眼睛遥望到岁月的深邃,以及岁月里的斑驳。让人在幽深的夜色里,想到与仲夏有关的旧事,真切地重温到旧时光里那一抹暖。圆月当空的夜色,还会独自憧憬到来年仲夏的况味,让慵懒的心灵在流火的季节里撞击出缤纷的火花。
仲夏的美,美得让人勃发,美得让人惊艳,美得让人心潮澎湃。
那一条在渊远时光里成就的小巷,很浅,一眼就可看到底。其实,巷子很深,你看到的只是巷子起初的一段。拐了七八个湾,就可以穿越庄子的南北。沧桑的岁月赋予了巷子的古香古色。繁衍在古巷的人们,为了缓解居住的拥挤,巷子的两侧盖了些许小二楼,小三层。这些新近的建筑,依然秉持着巷子古老的韵味,蓝色的砖,白色的缝,浅褐色的瓦。丝毫没有改变小巷的起初与本真。西墙上的爬墙虎稀稀落落,后来,历经繁衍和人们精心管护,爬墙虎几乎覆盖了整个墙壁。
在我的印象里,只要冬雪丰厚,雨水充沛,爬墙虎会在早春里萌发幼芽,把一面墙染上浅浅绿意。夏至一过,一场场夏雨降落,它们迅速攀爬,拔节,阔叶。不过多久,长长的巷壁,仿佛挂上了一块绿毯。后来,人们给巷子以美称:绿巷。巷子里的住户也因“绿巷”而自豪。后来,我不曾光顾这条古巷。然而,每每夏至来临,我就会想到那一条默然于岁月的古巷,以及古巷里那一墙葳蕤的爬墙虎。
进入仲夏,玉米等秋作物迅速生长,一川川秋作物丰收在望。那些虔诚耕作的人们,依然秉持着“夏天划破皮,等于秋后犁一犁”的农谚,为了避免划伤皮肤,他们纷纷穿上长袖衫和裤子,钻进一人高的庄稼地,松土,除草,保墒,为了仓廪的丰硕而不丝毫懈怠。
夏至一过,雨水增多,湿度增大。黎明,山坡,田野上就会出现晨露,一层浓密而晶莹的露珠挂在花草的枝头,不动声色。路过于此,就会打湿鞋袜衣裤。要是眼睛伤热,点上几次夏至过后的露珠,就会痊愈甚至目光更加的清澈。
由于冷暖气流的碰撞,在无风的日子,还会出现一些浅蓝色的轻雾,如一层薄纱,源于地面,盘旋于低空。置身于高处眺望,一片片拔地而起的小镇,错落无致的楼群,绵延于远处的山脉,以及散落在田野的牛羊在淡蓝色的薄雾下若隐若现,恰似江南一幅幅水墨,散淡而别致,悠远而厚重。这种只有夏至过后的仲夏里才有的美,常常让人陶醉。
仲夏,由于一场场夏雨的呼唤,一眼眼山泉喷涌而出。清澈的溪水,沿着它们曾经的足迹,散淡地流向远方,也流向一个个如我一样期待甘霖的心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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