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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鸿坤随笔-龍糠荡

来源: 东南文学汇 时间:2021-06-25

  作者简介:俞鸿坤  嘉通高速普通员工,喜欢看书,业余写作。

 

 

祖母离开后,父母随我到城里,回去便不再是常事。

 

一条不宽的乡道弯弯曲曲的往里穿。荡湾边有很多人家。瓦房错落在荡边,村围荡建,荡育着荡湾人。

 

这个荡有个好名字“龍糠荡”。荡名字的由来我问过很多老人,这样的名总希望它有一个不一样的故事。比如像“龙井茶”故事带点神话。可惜老一代人也不得而知,只知道原本就叫“龍糠荡”

 

“龍糠荡”不大,几十亩。荡也不深,孩子游泳都能潜到荡底摸“蚌壳”。江南孩童的童年也都伴着水。夏天河里、荡里、湖里各处也都是游泳戏水的景。

 

我在湾边长大,龍糠荡几乎成为我们村这一代人童年的泳池。水很柔,荡似镜,天上什么景荡上什么景。飞机略过像在两个位面划平行线。我喜欢撑着小舟泛在荡中,看着天上的云,钓着荡里的鱼。人也慵懒、闲适、空灵----像草原上听马头琴声。

 

南方属水,多河、泾、荡、湖。很多城和镇,连村都是以此命名的多。荡的东湾是村庄,叫“荡湾”。湾边有条石板路开叉似的分散去串起所有人家。人立的瓦房高低不齐,样式大同小异,更像似开在枝杈上的花果。夜深时,荡边亮起的几点渔火,如萤火虫迎着花果打转。

 

黑沉沉的荡展开在面前,用她的手臂拥抱着无数家庭。村庄很静,人已入眠。

 

荡的西边是庄稼地,四季都更换着不同的堤。三四月的芸薹开出一片黄金堤坝。落阳了,我独自在横跨过天地的路上走着,夕阳像个守财奴似的藏起它很后的金子《泰戈尔、新月集》。芸薹也像归在那堆金子一样,分不出夕阳还是芸薹。

 

一入秋又是另一番景。雾罩着荡,有霜时,霜罩着堤。黑秃秃的土地,我们永远不知明年春天又是一方什么景。

 

这次回去,荡里的水越发透了,我却开始杂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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