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字,打字,打字,还是打字。每天做着与专业不符的工作,每天重复单调的生活。她过够了,已经无法再忍受了。 这一天她终于将自己的辞呈递了上去。她要离开这个城市不能让生活限制了她。她年轻,她漂亮,她有梦想。所谓办公室的工作她真的再也做不来了。她知道,生命弹指间便破,不能碌碌无为着就那么过一辈子。哦,对了。相亲来的那个男友也该做个了断了。婚姻不是儿戏,不能在没有爱的基础上便那么献了出去。 “梁晓力,我们分手吧。我走了。”她发了很后一条短信便把手机丢了出去。此刻她正在欲行驶的火车上。不管这是不是对那个男友的不负责,但她若不那么做真的是对自己的完全不负责。她的心告诉她,她要的是自由,要的是美好的爱情升华而来的婚姻。她要的是真正让自己情动的男子而不是一个仅仅是暖气、提款机、按摩棒的混合体。 此刻她去往的是很近自己的云南,她喜欢自然,喜欢朴素的民风。 下了火车她简易地把长发扎起来,甩甩头,让自己很真实的脸孔呈现在温暖的阳光下。什么妆颜,什么防晒……统统去死吧。她只要回归一个完全真实的自己。美貌对于女子来说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。容貌的价值在于你追求的是什么。现在的她只是要自由要心的跳动,其余的什么靠脸蛋换取他人喜爱他人奉承她已经不再需要了。人为什么要受那么多条条规规的限制?我就是我啊,为什么要为他人而活呢?他人怎样与我何干,他喜欢我也罢讨厌我也罢,终归是他个人的问题啊。 在溪流中她脱下鞋袜,赤脚行在上面。感受着水的柔和,水的冰凉。水中的柔草安静地温顺地享受水流的抚摸阳光的温暖。它不需要为了让人知道它而疯也似的狂长,它只是做着它想做的。 在简朴的民屋内,她潜心作画。画画的手在键盘上耽误了太多的时间她不能再荒废那手了。她要将自己的的所见所想所感,呈现出来。不为着出名不为着钱物,只是为了心声。鸡鸣了,她有多久没有在画中沉迷了?那种感觉真好啊,她满意的看着在自己手下诞生的作品,听着窗外传来人们劳作的声音。她笑了。早上的阳光,很温暖呢。那么……继续吧。 她将自己的画送与了她居住的民房的主人。 朴素的村民对她说:“我会帮你保管这些画的,希望你可以再回到这里来。” 然后她又出发了。她走了很多的地方,看了很多的事物。她的皮肤在一次次的暴晒中褪去了小麦色。在她的旅途中,她感受着,记录着,流泪着。然而她不曾后悔。贫困山区中她教那些孩子们画画,给他们讲外面的事情。并且她学会了很多食物的做法,知道了很多她听都没听过的偏方。 也许她赠画时不会得知美国摄影师通过她的画爱上了她,后寻她而至。 命运就是这般不需刻意。该是你的自然会寻你而至,而不是你的你强求只会让两方乃至多方伤痛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