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段时间,忙着《天心》的整理、出版事宜,没有时间也没有平和的心情来抒写一些心情。终于得空了,安静地蹲下身,看阳光倾泻在头发,脸,手臂和脚尖上,温暖的身体知觉,虽还是漫漫的寒冬,春天依旧姗姗来迟,但忍冬的芬芳,何尝不是春天的*一个吻呢?加缪的睿智让我开朗,却伴着马拉美淡淡的忧伤,叶芝是深情的,可也叹着荷马的辛劳。很狡猾是席慕容,驳了痖弦,还要得到他的认同,这个智慧的女子。
有人回来了,有人要走了,这轮回,早该看透,可还是有知觉。这或许真是执迷啊,陈说“不悔吧?”怎么会不悔呢?王菲是不悔的,执迷不悔,可我是悔的,至于悔些什么,倒真是言语不出来了。实则每一次,都是无愧的,都是珍惜的,都是把握的,可还是会悔,如马老师那句“这可真是要命啊。”
三个月了,小侄女的脚未见起色,操劳了她的父母、爷爷奶奶和姥姥,也忙碌了我的父母,更牵扯了我的心情。这也许是亲人、血脉的延续,可分明又了一些疏远责备的心情,复杂纠结中烦忧。我忙着找律师,忙着开解,也忙着后续她的学业,这似乎不该是我的“职责”,但依旧奔波着,也许是真的太清闲。郑板桥能清闲到梅兰竹菊,可我不是画画的好手啊,只得奔波了。
六个月了,工作似乎又要上一个台阶,我还未做好全力以赴的准备,这可真是羞愧到脸红。本该自己思量的未来让别人来帮着操劳,是真习惯了“无争”,还是以往“争”得太多、太久、太累了?在《天心》的后言里谈到:工作,于我而言是乐趣,不是生存的工具。多么高尚?!可我还须靠着它生存啊。“文人多半清苦”,可我连“文人”二字都担当不起,也就“清苦”不了了。
给爸爸买了几件衣服,凭着自己的喜好和品味,导购的阿姨殷勤,帮我搭配。爸爸嘴巴上说“不必你费心的”,实质上我能想象他笑的样子,一定甜蜜着。他,不轰烈也不卓越,平凡如斯,但任谁都取代不了在我心里的位置。这便是父亲。“我爸是李刚”,这风靡一时的话啊,网络上不断渲染这个“拼爹”的年代,我想哪天也许要“拼女儿”了吧?也或者早就有先例了。跟妈妈约好一同旅游,实则,从大学到工作,真正能一起游玩的时间不多。岁月纵然无情吧,可无情的何尝不是人啊。他们是极支持我写东西,出东西的,这种支持是精神,还有物质,想着要为我的梦想埋单,可是我倔强了,宁可不出,宁可不要,也不许人的扶持,偏执了,可能真是内心极度骄傲的女子吧。那就骄傲吧。
有些情绪需要公布,有些情愫只能收藏。不知道朋友是否懂我的心情,但已不懂得解释,也解释不好,每次都说错话,会加深误会,又担心别人心里烦忧和难受。这可又是要命的纠结。
只是,如这午后的阳光,若你是温暖,又何须担心我感受不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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